很多事情，是果，也是因，是因也是果。
在东陵。
她的重生，是原身“夏连翘”的果，是自己的因，也是其他与夏连翘有关的人的因。
所以，才会发生之后的事。
而之后的事，对夏家的报复、打压，斩杀夏正国，那都是果。
可这果，对夏家老祖来说，却成了因。
在莽苍，沈落晴与柳修然对她的算计和对墨沉嵩的算计，是因。
触怒了她，让她出手，就是果。
所以当时她杀人时毫不犹豫。
一是怒，二，则是了结因果。
而掠夺了柳家灵脉，是果也是因。
有时候，人生身不由己。
她明知是因，却还是要做。
那是她的心念，她的底线，所以她顾不了那么多。
可当事情能够把握，明知是因还要做，那就是傻。
明知是错误的果还要做，那是更傻。
连城听着这话，只觉得深奥非常，根本听不懂。
但有一点它知道，那就是此时的夏连翘，心情不大好……
它窝在她肩膀上，歪头想了想，这才想到一点，疑惑道，“娘亲，你是说那头小鹰有因，所以你这么做，是果？”
夏连翘一笑，“没想到你倒是挺聪明的。果呢，不一定要用暴力的手段了结。它有因，可我若杀了它，或将它捉住给了学院，那绝对是错误的果。放它走，才是对的。”
不过，不是现在。
连城似懂非懂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