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悠远蔼然的声音默了。
许久，那声音才传来。
“小辈，你是让老夫许下灵誓？”
那声音也是沉沉，若是普通人面对他，怕是早就败下阵来。
“是。”
可墨沉嵩丝毫不惧。
“老夫只是一道神识……”那声音更沉，甚至，带了一丝嘲讽，与……杀意！
而它一句话还没说完。
墨沉嵩已缓缓打断，“那便用你的神识许誓。”
“……”诛虎令内，很明显散发出一阵让人心惊的杀意，“你说什么？”
墨沉嵩握了握夏连翘的手，“我说，若要我们为你完成任务。便许下灵誓，不准为难我们，不准算计我们。”
他尚未等那声音发怒。
手腕突地一转，向那诛虎令摄去。
腾在半空的诛虎令瞬间被摄到了他手中。
他神色依旧平井无波，可那一双眼眸，却深若寒潭，冷若冰窟，盯着诛虎令，嗓音凛冽，“否则，我会立即毁了这最后一枚诛虎令！”
“……”
静。
整个悬崖，山风将他们的衣袍吹的鼓动，可四周，却再没有一个声音发出。
即便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
却依旧让人觉得，气氛凝固了。
墨沉嵩很少出手。
可他若一出手，便都是有把握的事。
夏连翘站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突地爆发出的气势，心里，却一点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