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本少雨。
尤其是西北某些地方,冬季能有一场雨,或许是一整个冬,能有一次的机会。
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
“呼——”
哈了一口气。
眼前就是阵阵雾气。
“好冷。”
“要不要出去?我带你去看看冰茶花。”
“冰茶花?”
“指不定还有冰盘。”
“什么是冰盘?”
富泰朝她挥手:“你来自己看。”
翌日。
又是热汤和饼子,一点点掰碎,泡软了,一口口吃紧肚子里,把胃撑得鼓囊囊的。
这种玩意儿还是有好处——贼拉拉的抗饿!
他俩跟在队伍后方。
徒步。
“怎么没个骡子?”
“楚湘一带,近来有山匪,不敢用骡子驴。没有的还好,毕竟有那么多货,匪徒要是抢了,还不一定弄得走,要是有牲口,那不正好顺了他们的意?”
“你们可是也去敦煌?等到了梁州,那就能用上骡子了。”
“信。”
“那就好,那你看住他。”
躺着的冷封却投来怨念的目光。
这话不该问他?
不。
该问他的主子。
出去找了衙役,半个小时不到,她要的东西都来了。
干净的盆子。
干净的热水。
剪刀。
小刀。
布巾。
烛台和火折子。
以及……
“我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