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惜能怎么办?
她被他叼出了海面,失去水的鱼,在礁石上,只能不断翻滚,任人鱼肉。
这一补,就补了个通宵。
中途时,他去拿了药膏,给她涂着,陪着小心,低声哄着。
万惜好不容易消气,可宁恒倒好,这刚涂完没多久,又缠了上来。
三年没见,狗得更加毫无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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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万惜本来是打算隔天再去南城体校射箭场练习,可她没能想到,早上醒来时,整副骨架都散了,别说射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能把她一个堂堂的国家运动员折腾成这样,万惜觉得宁恒简直是禽|兽不如。
宁恒当然是看准了万惜的脾气,吃软不吃硬,这次就跟小狗似地蹲在床边哄着。
“我刚去超市买了菜,东西都是经过检验的,不会出问题。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走不动的话,我抱你去洗手间洗漱吧,或者把水给你端过来?”
万惜冷眼看向宁恒,觉得他完全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昨晚怎么不见他这么体贴呢?
好容易,宁恒才将万惜给哄下了楼去,给她开了电视,削了水果,让她休息,他则在厨房忙碌。
折腾了整宿,她是气息奄奄,他倒是神清气爽。
更可怕的是,在超市购物袋里,她又看见了几个小方盒。
说真的,做个人不行吗?
万惜拿着冲到了厨房,差点没丢到他脸上:“宁恒,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宁恒穿着围裙,眉目间一派温和清俊。他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边重重一带。
他们的影子,像是重叠着。
“良心倒是没痛过,就是我想你的时候,这里比较痛。”
她立即醒悟,他说的,就是小方盒使用的地方。
这男人,真的骚断腿了,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