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恒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宁恒。
被咬得疼了,他“嘶”地吸了口冷气。
宁恒照旧躺在她腿上,偏转头,仰着,蹙眉看着她。
这个角度,令他喉结更为显现,像是山峦,像是刀锋,像是一切危险的,不可碰触的。
可她偏偏要碰。
她再次垂首,咬住他的喉结。
这次,对他而言,不是疼,是忍耐。
开关被打开,再也无法关闭,他一跃而起。
在万惜还没反应过来时,宁恒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朝着二楼房间走去。
他上楼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她耳畔都有风声。
“别这么快!”她尖叫,并用力搂着他的颈脖。
幸好最后,她的背脊没有摔在坚|硬楼梯上,而是躺在柔软被单上。
“宁恒,你是要……要……”她努力撑起身子。
“你。”他却将她压制住。
要你。
窗外有无数的烟花在盛放着,除夕的夜,值得所有的快乐。
他吻|着她,那个吻,不似昨夜,是志在必得,带有进|攻性。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才抓到半分清明,趁着换气的间隙问道。
“等下,不是说,不是今天吗?”
她记得宁恒在客厅里说的话——“放心,不是今天。”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烟花的光,间歇盛放,亮如白昼。
他的衣服,落在了地板上。
“没错啊。”他笑,低低的笑声,敲击着她的心脏。
她视线所及,每一根肌|理线条,都是明晰而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