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低声议论起来。
“哦?细细说来。”宋辞忧眉头轻挑,看不出喜怒。
“就是今天早晨,柳府的一个丫鬟找到我,说给我二两银子,让我来参加拍卖会,买下行李箱,再弄坏了,趁机搞臭你的名声。我真的是不得已的,宋辞忧,不,宋大夫,你饶了我吧,你别送我见官,我家里有生病的孩子等着我买药回去呢,我是被逼的,要是没钱买药,我儿子就会死的。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男子不住的给宋辞忧磕头求饶。
见此,那些客人们又向他投入怜悯的目光。
“原来是要救生病的儿子,也确实的迫不得已。”
“是啊,真可怜。”
宋辞忧听着这些话,心里冷笑连连,这些没有吃过生活苦头的人就是爱乱用怜悯心,似乎所有的错误都可以因为“逼不得已”而被原谅。
殊不知,真正该被怜悯的,应该是被伤害的人。
也罢,他们没有感同身受过,又怎么会管别人什么感受呢。
且不说这个人家中是否真如他所言,即便真是如此,也不是他去害人的理由。
不过,她不能落了这些人的口舌,今天来的,大半都是镇上的有钱人,或者是有钱人家的丫鬟小厮,他们的圈子很大,无论辞忧商场的好或者坏,经他们口口相传,都会是一种传播。
所以……
这件事只能这么处理……
“既然知道是柳家人想污蔑我,你也是迫不得已,那就算了,希望你改过自新,别再犯了。今天看在你为了救儿子的份上放过你,你走吧。”
沈全和云苏二人都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了:“东家,就这么放了他岂不是便宜他了?”
“是啊,这种人要我说就该送官,让他吃吃苦头,他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宋辞忧示意他们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