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偷偷摸摸更引人注目，戴了个口罩，就这么大胆得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了个声音：“站住。”
苏九离咽了咽口水。
该死，这个点蒋立松不应该在门诊吗？
她当做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穿黄色卫衣，带着帽子的那位小姐……”
这会儿苏九离没办法忽视了，停在了原地。
脚步声在靠近，苏九离有些不自然，待到靠近时，身旁忽然传来一只手，手上拿着个布朗熊的小玩偶：“你东西掉了。”
苏九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伸出拇指头弯了两下，用手语表示了谢谢。
他低声说了句：“走好。”
苏九离匆忙离开。
天气晴，阳光肆意，春寒早已过去，苏九离许久没看到外面的太阳，很是兴奋，又不太敢摘下口罩，让人认出来自己。
她回了个家，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容，打包了两个大箱子，提到楼下出租车等候的地方，她都有些汗意。
许久没出汗，就连汗意都让她很是怀念。
司机帮着扛上车：“你这箱子这么重，得加钱。”
“师傅，你这临时加钱，我得投诉的啊，大家在外面都不容易，怎么能坑我这个打工人呢？”
司机疑惑：“你住这么大房子还不容易？”
“这不是被赶出来了吗？在外头过日子，以后得精打细算些，我没跟你砍价就不错了。开不开？不开我取消订单了。”
“开开开，怕了你了。”
苏九离满意得坐上了车，司机刚要发动车子，她忽然又开口道：“等等。”
她安静得看了会儿清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