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不容易才哄到她。
他褪去了两人最后一层的遮掩。
大概是为了让她好受些，他总时不时得去亲她的唇，一遍一遍得去她耳边问她：“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温芷凝只能推着他的胸口，声音柔软：“关衡……”
“对，我是你丈夫，我们之间是合情合理的，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温芷凝不说话。
他架起她的双手，强行让她抱着自己，继续耐心道：“芷凝，叫我的名字。”
“嗯……关衡。”
“多喊几声。”
“关衡……”
她知道是自己，所以不会排斥得那么厉害。
不管是不是仗着温芷凝的愧疚，还是仗着她对苏九离的偏爱延伸到自己身上，关衡通通都无所谓。
只要她是自己的。
她不敢看，关衡便体贴得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什么都看不到，听着声音也足够让人面红耳赤。
对她说话再不客气，关衡总是知道底线的，在床上敛了平时霸道的性子，变得十分温柔，总让温芷凝想到从前的关衡。
从前的他一直都是这样温和得对待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怕大声了一样，连被判刑时候对自己说的话都是：“对不起，吓着你了。”
“芷凝……”他又喊了她的名字：“我宁愿……让简忆接管公司，也不让念念……接……接管，你一定不知道为什么……”
他似乎很喜欢叫她的名字，尤其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
“因为我怕……她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