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把苏九离藏哪了？！”
男人忽然发笑，拿出自己手里的罐子：“都在这里了……”
“还不说实话！”
关衡的刀子已经划破了他的脖子。
男人赶紧喊道：“是她不听话！如果她听话，我就不会把她装进塑料袋里，如果她不挣扎，也不会从楼上掉下去，她死了，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把她烧了，这是她的骨灰。”
他忽然将罐子远远得往外面一抛，关衡和温芷凝都像疯了一样往外跑去，争着去捡那个罐子。
罐子里装的，果然是跟骨灰一样的东西。
温芷凝手颤抖着，眼泪瞬间倏倏下落。
屋子里的男人趁机想跑。
关衡追上前去，几步的距离扑倒了对方。
周围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警察将四面八方团团围住。
关衡抓住男人的衣领，额头青筋暴起，质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那骨灰，到底是不是苏九离？！”
只要他说不是。
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但他在挣扎之中，口袋里忽然掉出了几张照片。
那是他跟尸体各种合照的照片。
包括完整的，和肢解之后的合照。
许是从楼上摔下来，尸体的脸都是面目全非。
关衡眼底冒出了血丝，对着他举起了刀子。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