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无心的心脏，像是被捅了好几道，有种撕裂般的剧痛。
他呼吸微喘，却极力克制着声音的平稳“好。”
说罢，他停下了脚步。
夜清落连一个余光都未曾落到他上，快步的朝着前方的小道走了过去。
不过瞬间，便已消失在了拐角处。
褚无心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眸光冰冷，神亦是一片冰冷。
垂在侧的双手，一根一根的蜷紧。
就如同，是在压抑着腔涌动的某种绪。
许久，他用力的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
明明
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
可他，还是不舍得杀了她。
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夜清落。
所以
只能把夜清落留在他边了。
怪他吗恨他吗
不，没关系
不论夜清落如何对他。
都改变不了，她在他边的事实。
她现在只有他了。
她只会陪在他边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