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应阅笑颜如花。
熟悉到极点的朋友,不需要任何语言交流,光是看对方一眼就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花花肠子。
“活着?”飞雪非常不客气地取下一直背着的包,然后砸过去。
“哎哟,你谋杀闺蜜呢?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陪葬。”
谋杀?
飞雪翻了个白眼。
要是这点重量就能谋杀,你让那些普通人怎么活啊?
说话也不知道,动动脑子,还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少筋。
“我来了。”
“嗯,欢迎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个小时后后,飞雪一身水汽的从浴室走出来,慵懒的在应阅身边坐下。
毫不客气抢走她手里捧着的那一杯热茶。
“你没长手啊?自己那杯不拿,非得抢我的。”
“距离太远拿不到。”
拿不到……应阅无语,看着那不到十五公分的距离,心中有圣兽呼啸而过。
留下一地狼藉。
“说说吧,是什么改变了你?”
从那个地方走出来的孩子,谁又没点傲气呢?
这种傲气到了应阅身上就变成了一种,在长辈眼中不知好歹的倔强。
明明有关系,有背景却偏偏要靠自己,不是不知好歹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