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阅笑了,笑的非常灿烂。
可笑的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
好像只是单纯的为笑而笑,没有任何的理由。
“行啦,笑不出来就别装了。”孔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多日上几次就习惯了。没必要因为这些事情把自己变成疯子。
处在位置上,就操什么心,国家大事距离我们太遥远了,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足够了。”
“小说,电影之类的,看看当娱乐就行了,你要是认真了,也就离死不远啦。
这个世界上可不存在什么一个英雄拯救全世界,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玩不过那些政客。
说到底,我们不过是棋子,需要的时候,你是个人,不需要的时候,连畜生都不如……”
“孔雀!”夏千程低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我危言耸听?”孔雀嗤笑,“我真的只是在危言耸听,你何必打断我的话呢?你想保护她,我理解,可菟丝花是活不长的,除非你一辈子不让她出门。”
“你——”夏千程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你让他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
孔雀的话是不好听,但她说的是事实。
真相就是这么残酷。
“咳咳,那个我和孔雀有点事要谈,你先过去吧。”
应阅默默的点头,乖巧的离去。
她一离开,夏千程脸上马上就沉了下来。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
“我为什么不能告诉她这些?”孔雀吐出一口浊气,“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很大概率是因为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