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程脚步微顿,“小美人,是你在呼唤本公子吗?”语气十分轻佻,骚包的不行。
应阅忽然生出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明知故问说的就是这种。
还有脸问为什么,为什么叫住他,他心里难道一点数都没有吗?
装蒜也有个限度好伐?
“你啊。”夏千程突然就笑了,笑的非常灿烂,“说句软盒话有那么难吗?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他要什么她怎么肯知道啊?她又不是肚子里边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东西。
抬头45°忧伤的看着天空,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她是真的啥啥都不清楚,里边没有夹杂半点水分。
“你再这样,我可就真走了哈,走了我就不会再回来了哟,你可别后悔。”
几乎就在同时,之前只是悬浮在锅子上方的布莱恩又往下边坠落了一大截,那只黑乎乎的大掌距离咕噜作响的酱小鱼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范围了,只要锅里的水分再多上那么一丢丢,就会接触到,届时就算没有真真正正的接触到,她也会产生心理阴影,再也没有办法正视这一锅以及熬煮了一个多小时的酱小鱼。
届时就不是饿肚子这么简单的事情,更大的可能是,她会在一段时间内对布莱恩以及锅子产生一定的生理性厌恶。
到时候,可就真的要去啃树皮了,虽然以及找出了树汁的分离方式,但那太耗费精神力了。
在这种环境下,她要是为了这么几口吃的大量浪费精神力,真的就是在找死了。
想到这里,应阅怂了,直接冲过去抱大腿。
“千程哥哥,夏哥哥,伦家错了,你就原谅伦家好不好呀?求你了,求你了。”一边说,还一边摇晃着夏千程的手臂。
或许应阅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撒娇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嘟起嘴巴,男人对于这样的小妹妹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被央求几下,再坚硬的心都柔软了。
原本十分的气经过这么一番功夫,也去的差不多了,只是应阅并不清楚这一点,她只知道夏千程一直不为所动。
为了她的那锅酱小鱼,也为了她的五脏庙,应阅连压箱底的本事都用出来了,最后在答应一系列不是那么美妙的条件后,终于护住了她的酱小鱼,美美的吃完了最后一顿正常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