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可能而是必然。”木头冷着脸,“她出发前我都交代的那么仔细了,她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忍一下不行吗?这下好了,我哪怕是神仙都救不回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闻言雪儿有些不高兴了,“木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事情又不是阅姐主动挑起来的,明明就是伊春的错。
枉阅姐过去为公司立下那么多汗马功劳,到头来却连半点公平都得不到。”
“人家承认的付出才是功劳,如果人家不承认,你就是做的再多也没有用。”
“这……这怎么可以?”
木头昵了她一眼,雪儿哪里都好,就是太年轻了,经历过的事情实在太少了。
这样公司想做那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抛开别的不说,单就是那个“救命之恩”,都足以成为一根凶猛的稻草。
只要有这么个破烂玩意压着,日后就是有。资本跳槽也是不可能的。
舆论才是最大最致命的武器。
雪儿急得一个劲在办公室里打转,想要找人帮忙,可她们的光脑早就被收走了。
顺便除了一个古早的单向电容屏外什么都没有。
“你不要乱晃了,再这么下去,不仅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你自己的身体还得垮掉。
这古语说得好,身体才是一切的本钱。好好睡一觉吧,没准睡醒了,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说完,踢掉脚上的鞋子,很是慵懒的躺了下去。
与此同时,椅子感受到木头动作的变幻,很自然的随之改变。
两秒后,之前的办公椅已经变成了一张舒适的午休床。
躺在上面的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看到木头这样,雪儿都快傻眼了。
这外面都快乱翻了,木姐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睡觉啊?
该不会是气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