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实在是太蹩脚了，可也不能不说呀。
不管怎么样，应阅的面子也得维护一下，虽然……她也木有那个玩意。
听到这话夏千程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
杨凡来找夏千程的时候，就看见他柔情似水和人交谈。
出于尊重，杨凡并没有打扰，聪明的在旁边找个位子，席地而坐。
“拿杯酸奶，你看怎么样？”
“我知道光是酸奶，对于她可能不太够，可都到这个时候了，多吃会长肉的。”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夏千程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你丢脸总好过她丢啊。”说完，笑着结束了通讯。
随即朝这边看过来，眼睛一眯，身上那股凌厉的感觉要回来了。
“王导这次又想闹什么幺蛾子？如果还是上次那件事，你就不用说了，我还有事。”
“额。”杨凡有些尴尬的摸摸头，“夏哥，你看我也是个打工的，夹在你们中间实在是……要不你自己去和王导说？”
说道后边，杨凡的声音都有些虚了。
脸更是红的不行，要是可以，他真的不想走这一趟。
夏千程的难搞可是出了名的。
搞cp帮助宣传什么的，对于其他人来说还能商量，可在他身上这些都不好使。
不撂挑子就算是给面子了。
哪里还敢奢求这些啊，想到这里，杨凡眼神都有些复杂了，按按自己的太阳穴，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待会儿我过去找他。”
听到这话杨凡心中顿时大喜，仿佛看到了光明，可下一刻，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助理这份活你干不好，那就换个人好了，在这个问题上，我应该有话语权。”
杨凡倒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