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刚才坐的位置，燕九继续休息，甚至有空挖了个鼻孔。
可海生波表情却十分诡异。
燕九察觉到，“你怎么了？”
海生波道：“我好佩服你。”
“佩服我什么，不要脸吗？”
“你认为是不要脸，我认为是能屈能伸。”
海生波突然有点激动。
“你知道吗，如果我当年...能像你一样，也许我的母亲，就不会死。”
“别跟我说，我不想听。”
燕九突然打断他。
“那是你的故事，与我无关，心理医生是要收钱的。”
海生波沉默了。
看得出他很难受。
燕九叹息一声。
她还是善良。
“你说人为什么练武，修仙？”
海生波摇摇头。
“为了打架。”
燕九看着草棚上的符篆。
“如果足够强大，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便可以轻易捏死，甚至不需要自己动手。”
海生波也去看符篆。
燕九道：“你的痛苦不是来自当年的宁折不弯，而是来自现在的不够强大。”
燕九收回自己的视线，发现海生波恰好转头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