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着恋爱循环的走调小曲,心情无比愉悦,周身的暗潮涌动的凉爽空气让我舒畅不已,这让我对无惨一千年的执着又有了新的认同。
果然爽还是究极生物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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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艺术馆的地形并不复杂,我拖着女人一路疾行,很快就回到了来时的厕所。
乱步惊恐的求救声逐渐有气无力,隔壁福泽谕吉还在和门锁作对,大老远地就听到嘎啦嘎啦的戳门锁声。
放弃吧社长,开锁真的不在你技能栏里.....
横滨开锁王哒宰现在还在港.黑当钻石快乐人呢,我方阵营目前只有吟游诗人、法师和剑客,盗贼职业目前长期缺人,估计只有等我们小破社有钱了才招的到人。
哎,要致富,还是要先修路。
我想起了晚香堂进门那黑魆魆的一条废弃铁路就头疼。就这,估计都要筛掉不少潜在应聘者和顾客了,更别提怎么做大了,改建成鬼屋倒是一个不错的发家致富方法。
我一把握住女厕的门把手,随意扭了扭,然后就假装萌妹娇呼一声:“啊呀!”
门把手宛如老化一般从里到外脱落下来,门自然也应声而开.....
乱步以为是女鬼巡街,当即气沉丹田:“啊啊啊啊啊啊——”
他刚嚎没几声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仰着回头一看是我,啊声瞬间停滞:“啊——咧?”
我一见乱步的姿势,瞬间明白刚刚大概发生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一直没人来救他吧,哭嚎之余,乱步也尝试了一点自救的办法,比如扒着没有支撑物的女厕墙壁的瓷砖胡乱扑腾。
但是在没有支撑物的情况下,他的安心就小的多了,加之又没有从高处跳下去的决心,自然是做尽了无用功,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半个身子几乎摔出窗口的局面。
也得亏这入口窄,动用一下他的腰腹力量,还是能把自己卡好不掉下来的。
“你怎么还没下来?”我惊讶:“这也不高啊。”
乱步哭唧唧:“你自己量量窗口离地面有几米!”
“人家学校这不是为了防盗嘛。”
我扔下女人的手腕,走到窗口下面,像一位伸手接住淘气爬树不敢下来儿子的爸爸,敞开了我宽阔的胸襟:“来,爸爸接住你!放心大胆地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