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条狭小的巷子时,我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女人。
也许她小的时候也是上一个阿雪,也许是吉原使她变成了这样,也许是......但不管如何,我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
只不过,阿雪已经不再需要了。
埋掉阿雪花了我一番功夫,好在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有做过,一回生二回熟,等到我搞定的时候,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七点了。
我嗅了嗅身上的大衣,今天它可是糟了大灾,不仅浸泡过雨水和人血,还在茶屋的地板上蹭了一通,好一大股馊味儿。
噫,怪恶心巴拉的。
我嫌弃地把大衣扔掉了,身上只穿一件白色衬衫,再次不走旅店正门,而是从后门的水管道上爬到房间窗口。正当我反手扭开窗户,翻身进去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从我桌下爬出来的小男人对上了视线:“!”
说他小是真的小,贼眉鼠眼的,个头也矮的很,宛如地洞里的小鼹鼠。
这位老铁也懵了,再一看我的姿势,就诶嘿嘿地笑了:“那个,同行?”
同什么行?食人鬼?
我湿漉漉的头发拧成了一缕一缕的,还在往下淌水,好巧不巧地就滴在了他脸上,我微微蹙眉:“什么同行?”
见他不回答我,我就径直跳进了窗户里面。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还剩五十分钟,时间够用了。
“就,那个......你懂得。”
“我不是很懂。”我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把领带甩在一边的椅子上:“你是来给我加餐的吗?”
这回轮到他懵了:“什么加餐?”
几条血管从我手腕里伸出来,朝他飞速袭来,我捂着脸,从指缝里漏出笑容是肉眼可见的紧张与羞涩:“我今天忙了一天,又出工又出力的,心惊肉跳完了还要去加班,到这个点儿了还没吃饭,您说你就......”
“......可怜一下我,好不好?”我眼中波光泛滥,软言说道。
吾辈楷模、著名打工人七海建人曾经曰过:咒术师者,屎也;劳动者,屎也;然咒术师于劳动何?劳动乃真屎也。
但对我来说,所有的劳动,但凡发钱,那就不能叫屎;不给钱的劳动,那叫为爱发电。
而百合子这样只需要我随便劳动就给一大堆钱的富婆,那就是劳动女神,我看她的的眼神都不免多加一层金色的光辉。
在我的视角里,她就是照桥心美,天生自带圣光的那种。
今天又可以搞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