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低头沉思一下，说：“也有可能是鬼颜故意这么做的。”
段夜肆轻笑，“鬼颜会让那些人传播她现身的消息？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莫斯：“……”
君倾看了眼莫斯，抬眸看向段夜肆。
“我觉得莫斯说的对，鬼颜有可能真的只是让那些人故意传播她现身的消息。”
段夜肆懒得争辩，懒懒道：“随便你们怎么想，总之，我确定，昨晚的鬼颜，一定是假的。”
君倾神情莫测看着段夜肆，“你有几成把握确定她是假的？”
段夜肆：“九成。”
君倾：“剩下一成你也是认为她是真的？”
段夜肆：“不，那一成包含着百分之百，那个鬼颜是假的。”
君倾：“……”
“你到底为什么会认为鬼颜是假的？”白凌辰质疑的看着段夜肆。
君倾看了眼白凌辰，重重的对着段夜肆点头。
嗯，她也不明白！
白凌辰：“我们几人都未曾见过鬼颜，甚至有人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颜这个人，而你却如此笃定，昨晚现身的鬼颜是假的，你又如何确定的？”
君倾附和问道：“对，师傅，你又如何笃定昨晚鬼颜是假的？”
段夜肆看了一眼君倾，蹙了蹙眉，“不是说了吗！鬼颜心狠手辣，不会留活口的！”
白凌辰：“听你这语气，你似乎看起来很了解鬼颜？”
段夜肆神色微变，转过身，看着墙壁上的一副画。
“有些事情没那么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根据依据，真正的鬼颜不会留活口，而昨晚鬼颜留了活口，所以敢笃定昨晚现身的鬼颜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