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翳果然笑的嘴都抿不住了:“我也想让先生去!不过到时候如果我从这边走,大概会带兵骑马急行,先生身子不好,可以坐车去,估计会晚几日罢。”
他高兴起来,倒是真没什么遮掩,人都颠起来了,仿佛给他点助力他都在房梁上漂浮。
若不是还要端着正人君子的面貌,惦记着为人师表的底线,她倒真想在他屁股后头摸一把,看看是不是真的有尾巴再摇。
辛翳捏着她的手摆来摆去:“先生要见不着我,自然也会想得慌!”
说着话,是有点试探,也有点底气。毕竟某人曾经还像个生怕不受宠的夫人,让身边的女使一次次问他的事情啊。
南河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总不能说一点也不想他吧。
看他高兴成这样,自己还是少说那些没泼凉水的话。
南河:“啊。嗯。”
辛翳笑:“先生要跟去,外头传言又要说了,说我真的是昏聩,到战场上还要带夫人。”
南河:“那我便不去了也……”
辛翳:“要不然还是让先生穿上男装,就说是荀南河死而复生,吓吓他们!”
南河可不会被他跳脱的想法带着跑偏了:“算了吧,都葬下了还什么死而复生。到时候咱们这对儿君臣都要被说成是不祥之兆了。”
辛翳觉得这一个晚上,简直幸福的要晕眩——
这对儿!这对儿!!
管他娘后面接的是什么名词,就算说的是这对儿混蛋蛮夷田舍汉!
那也是一对儿!
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真要控制不住自个儿,开始冒泡了。
南河:“此事你也与原箴和其他朝内武将多商议,这次章华台加冠礼,他们都来了。冠礼是否继续,你自己决意,但出兵宋国你可以再听听旁人意见。”
辛翳其实觉得很多事情他们二人商议就够,但南河总希望他多听多想。
南河:“时间已经够晚了,大君早该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