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少在这儿撒娇。”
她这么说,却并没有把他推开。辛翳又有点窃喜,又有点心酸感动,声音闷闷的:“你要抱抱我才行。”
南河半天没声,最后还是伸出手,顺了顺他后背。
不上手还没感觉,这孩子要再长长,肩膀宽阔的都要让她抱不住了。
辛翳埋头在她肩上,其实也不怪他不要脸的这样撒娇。这一招也确实好使,虽然在原则问题上她油盐不进,但平日却吃软不吃硬,只要不是课业与国事,他这样撒娇,几乎百发百中。
辛翳伸手按住自己后脖子上的绳结:“别摘了。我系了死结。我相信你……我早已不需要什么挂坠,就可以相信你。而且他们各自在朝廷内外为官,早摘了这个,也就你这么久一直带着。”
南河松开了手:“别想那么多,你那么烦人的时候我都忍过来了,怎可能说什么不要你之类的话。”
他这会儿瞧不见南河的神情,但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定神情很温柔。
然而果然,他又突然说起任务的事儿,又这样抱着她装可怜,荀南河果然就忘了之前他又蹭胸又压人的事儿了。
南河这会儿顺着他后背,摸了摸他披散下来的头发,也在想:果然,就简单抱一下他就翻过这篇了,也忘了问她“任务”相关的更深的事情了。
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俩人都各自庆幸,南河看他趴着没完没了,伸手狠狠搓了他后背两下:“起来!”
辛翳的笑声简直就是贴着她脖子共振到脑子里的:“我是不是沉了好多!”
南河:“你自己还知道啊。起来。”
辛翳一下子蹦起来:“我穿冕服给先生看!先生别动,坐着等一下!”
南河看他提着衣摆跨过桌子去,显摆似的拿起衣架上的冕服。
南河有些想笑:突然感觉什么都没变啊。她又回来了。
却没想到辛翳整个人以惊人的速度扒了自个儿身上宽袖的两件单衣,赤着上身就要穿那好几层叠在一起的厚重冕服。
南河望见他裤腰上头后腰的弧线,脑子顿了一下。
而且他还特别高兴的正在那儿捣鼓着冕服要给她显摆,她几乎感觉某人屁股上都有大尾巴再左摇右摆——
卧槽——你下次脱衣服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啊!
不不不谁说什么都没变!
她的心变脏了啊!她为什么像个老阿姨似的看着某个小子的后腰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