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纠结期间,辛翳手指已经摸在了她腰上。
寐夫人这身子生的一副娇骨嫩皮,跟她以前那伏案多年的老腰自然不一样。
只是辛翳指尖也有薄茧,他蹭了两下,竟然呆住了。
南河:……还好吧,她吃饭不多,腰上没肉的!
辛翳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又伸出手去,她中衣自然而然往上卷了些,他手扣在她腰上,竟然有点手抖,却也吸了半口气,人又僵住了。
他忽然半转过身来,紧紧拥住了南河,将脑袋朝她肩颈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跟刚刚叹息似的吐出来,低低骂了句什么。
南河被他变化搞得忽然一僵。
南河:不至于吧,就摸了一下腰而已。
小屁孩儿年轻气盛,都这么把持不住的么?
他两只手扣住她的腰,动作很轻柔,气场却压根不像刚才自导自演,自说自话的模样。
她腿软,却忍不住睁开眼。辛翳埋首在她身上,南河忍不住想起某年某月的冬夜里,某只狗子满身燥热,却只会说“身子难受”,一下掀了她压住她。
时隔两年,如今的辛翳似乎真的不再那么傻了。
他没敢动,只是这么紧紧抱着她,后来实在是觉得姿势不舒服,他稍微挪动了一下。
只是这一挪动,他也没料到,蹭到了南河几分。
南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胆子不如当年,竟吓得忍不住闷闷叫了一声。
辛翳猛地身子一僵,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
南河慌张,辛翳确实天崩了似的惶恐,脸色都苍白几分,一时间连话都找不出来,满脸写着“完蛋”。
南河觉得他不好意思,或有些惊慌也都算正常,但他的神情分明是害怕。
他很怕让她知道了……
看他举止,或许从两年前到如今,他自己也早该对某些生理现象有所了解,自己的小伙伴和五姑娘早就相互切磋数回了。他自己刚刚下床更衣的时候毫不吃惊,却对于她知道了这件事如此惊恐……
南河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就看着辛翳几乎是滚下了床,他跌坐在脚踏上,将皮被上盖着的披衣扯下来一下子裹住自己。
南河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