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因为那NR？”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公司，穆凌天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唐晓天戏谑的看着面前的变脸大师，不怕死的戳戳他
“哎，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你家里那位差点出事？”
唐晓天一脸不自觉的在摸老虎的屁股
顾寒昔终于发话
“老二”
“好好查一下这个公司”
穆凌天颔首“嗯”了一声
“其实我上次已经查了一次”
唐晓天见自己的八卦心思得不到满足，但是又不怎么敢去骚扰顾寒昔，急得跟自己屁股底下长痔疮一样的难受，但是一听穆凌天这么说，他感觉他的痔疮又神速般的好了
“怎么样”
“不怎么样”
唐晓天“？”
顾寒昔手指停止敲击桌面
“你的意思是…”
“太正规了”
两个人同时说出
没错，就是太正规了，现在搁道上混的，经商的，从官的，谁可以拍着胸脯说自己身上干干净净，那样的人早就被人当成垫脚石一脚踹开或者扔掉了
怎么可能爬的这么高，还存在了这么长的时间，要说一点灰色生意都没有，鬼才信
“细查了吗”
“正在努力”
“反正基本能确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