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雷洛淡漠的望着奎九,突然咧嘴一笑:“这么说,你是真的不清楚喽?”
“没错,确实没人指使,就是想弄点钱花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奎九忍着剧痛求饶。
“敬山兄,不知这位奎九兄弟,在调景岭是否有恶行?”
不等韩敬山开口,宋二张嘴咬牙切齿道:“雷爷,奎九这小子恶贯满盈,前段日子强女干了一名有夫之妇,对方为证清白,上吊自杀!”
这件事,当时在调景岭闹得很凶。
奈何,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大家气愤归气愤,却也无人愿意站出来,为这家人主持公道。
哪怕对方丈夫闹得再凶,最后同样不了了之,还落了个断腿的下场。
之后,女人的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了调景岭。
像调景岭这种穷乡僻壤,几乎跟外界隔绝的地方,每天都上演类似的惨剧。
久而久之,基本已经麻木。
至于宋二他们,包括韩敬山在内,听到这件事,一样保持了沉默。
不是他们麻木不仁,大环境如此,多管闲事,反而没好下场。
古语有云,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以前不是没人出头,可最后他的家里人连尸体都找不到,唯有立衣冠冢。
“恶贯满盈之辈......”
雷洛嘴里念叨了几遍,缓缓走到奎九的身边。
“这么说,他死不足......”
砰!
又是一声枪响。
雷洛毫无征兆的扣动扳机,子弹穿透奎九的太阳穴,一戳血花溅到雪白的围巾上,宛如冬日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