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苏炳原不浇了,“这个应该不多吧?”
“苏队,麻烦你不要来霍霍我们办公室的花了。”青年欲哭无泪:“这走廊的花让你踹的踹,烧的烧,已经所剩无几了。”
犯人逃跑被他踹飞砸碎一堆,吃烟又点燃过一次,真的…这花朵长起来太难了。
“……抱歉。”
“不用了。”青年连连摆手,又道:“底下有人找您身边的这位朋友,说是叫白小姐的,我来传达一声。”
“知道了。”苏炳原扭头看向易谦:“要下去吗?”
易谦神色微动,点头。
“我也下去。”又抓了一把头发:“哎,可怜我还只是个跑腿的,没资格呆这上边。”
易谦淡淡睨视了他一眼,看破不说破。就局长跟他那铁哥们儿、中年望交的样儿,不听能怎样。
两人一同下了楼,远远可看见场地上等着的几人。
楼下是普通办公,处理一些鸡毛蒜皮、无关紧要的事务,不限制民众走动。但上面楼层就不同了,审讯室、各个办公室全在,不能公开的。
易谦径直走向几人。
易茶最先动作,一语不发往易谦那里跑,边跑边挥手:“爹爹!小茶茶来找你了!”
易谦眼皮子一跳,就这么停下了,脚下跟生了跟一样,不想往前走。
他真的真的没这么大的儿子,也不想当个便宜父亲。
没拉住人的白茶:“……”
毫无预料的,易茶熊抱上了易谦的大腿,他像只树袋熊,攀住树杈不放,又憨又可爱。
苏炳原被眼前这一幕惊了下,绕到易谦前面:“你哪里来的儿子?碰瓷儿来的吧?”
易谦低头,恰好与怀里孩子漆黑眼神对撞,拧了拧眉毛:“我怎么知道?”单手把人提起来:“为什么叫我爹爹?”
易茶不假思索地回:“因为你就是我爹爹。”
“……”这似乎是个无解的问题。
白茶几人只能上前,啊伞说:“老板,刚刚在警察局遇到白小姐,小家伙说想见您,白小姐点头同意,我就带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