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炳原扭头,三十度往下。
牛头马面微微仰头,还不算诧异,这丫的在地狱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金心瑶:“……”
前边开车的警察侧目:“……”那个剧组出来的小朋友?
对面的白茶微惊,目光在电脑页面浏览,一目十行:“伤的重不重?”易茶是鬼,遇到高手确实有受伤可能。
“额…还好,就疼。”意识到戏演过头了,易茶哭得节奏缓了缓,软软糯糯道:“没受什么伤。”
“行,我一会儿去接你。”白茶把总部邮寄过来的黑壳子电脑闭合,一个移动红点在一条道路上一跳一跳行走的页面随之熄灭。
“好,娘亲,我等你来。”易茶嘴角扬了扬,仍带着哭腔,眼珠明亮。
那边,金心瑶也打通了,对面说:“干嘛?”
“表哥,来警察局捞我呀。”语气挺轻快。
“……”啊伞看了看正在埋头工作的老板,走出办公室,压低嗓音:“你犯什么事儿了?”
“跟人吵架吵警察局去了。”
“……你可真行。”
“那当然,是女人就是要行,不行怎么行?”
苏炳原侧目。
金心瑶嘿嘿一笑,扭过头:“所以表哥,赶紧来啊,要不然你亲爱滴表妹会哭上长城的。”
苏炳原收回眼神,傻兮兮的鸭子。
啊伞叹口气:“等着,我跟老板说一声,不忙的话就过去,忙的话…你自求多福。”
金心瑶:“欸,表哥,别这么说,你要不来我就告诉你爸,看你爸不削你。”金家上一辈兄弟姐妹有五个,到他们这一辈就她一个女儿,看的跟眼珠子一样。
啊伞:“祖宗,你再说,这个电话我就当没听见了啊。”
“……”行,你狠,“嘤嘤嘤…那你赶紧来~”
“嗯。”啊伞刻不容缓掐断电话,才不急不慢推门进去,他老板桌案上面的文件都处理完了,正站落地窗前边看远方。
他去把摆放不算整齐的文件整理了,一边说:“老板,我想请会儿假,我表妹在警局打电话让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