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伞想把头埋土里。
“有多大?”
看了资料的啊伞很想说他不知道,但他不会演戏,面部表情绷不住,就道:“刚成年吧。”
“漂亮吗?”
“漂亮吧。”其实很漂亮也惊艳,但他不敢夸奖,害怕易老夫人做出什么事儿来,而后老板会拿百米长大刀砍他。
温瑗女士心里有数了,“哦,性格怎么样?能不能制住谦儿。”
她孙子毒舌闷骚又眼高于顶,一般温婉贤淑的名门闺秀还没开口他估计就避之不及了,很难有交汇点,所以对方脸要厚点,性格要野一点才行。
啊伞想了想,骤然察觉头顶有寒光刺射过来,他皱着眉毛支支吾吾:“挺差的。”
“哦。”温瑗女士兴致盎然,继续:“那你有没有她联系方式?”她闲来无事拨打过发信息来的电话,似乎被拉黑了。
摇头如拨浪鼓:“没有。”
“住的地址呢?”
心虚至极:“也没有。”
似乎察觉到什么,温瑗女士往楼上扫了眼,看到一抹离去的衣袂,当即冷笑两声,懒得问了。单身狗就让他继续狗着吧。
楼上,易谦推门而入,书房像个画室,四处悬挂摆放着油画、素描画,整体与灰黑色格调的房间格格不入,可无奈被摆放的整齐,一尘不染,反而就融入其中了。
一个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一身军装,肩头数颗星星,他下垂着的左手无名指带了一只银白色戒指。
“爸爸。”易谦轻轻关门,喊。
“嗯,回来了?”男人回头,一张与易谦六分相似的脸沉寂漠然,他脸部轮廓线条比易谦要硬些,故而看起来气宇轩昂深邃凛然。
易谦嗯了声,上前同他并排:“这次出任务怎么这么久?三个月都没回来了。”
易家军政出身,易老爷子属于半退休,有事出面无事在家,独子易家家主易锋埕在军界担任要职,军体职务对外保密,孙子易谦暂时经商,未婚。
易锋埕叹口气:“秘密要务,关乎军事武器跟多个国家,牵扯方面太广,处理起来就麻烦了些。”
说罢,似乎烦躁不安,他从兜里掏出烟盒,而后看了看易谦又不动声色塞回去:“听说金家家主给你婚事算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