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谦抬眸,做无声询问。
温瑗女士喝了一口牛奶,罕见的温柔似水:“那个…你是不是见到了那个所谓的你妻子?”
易谦喝了口茶水,不浓不淡恰好合适,他翘着二郎腿,半抬眸,不咸不淡说:“陈闵说的?”
难怪那狗东西那天死皮赖脸要跟着他,原来是某人暗搓搓派遣过来的细作。
“所以你承认了对吧。”温瑗女士兴奋得难以自抑,牛奶也不喝了,随手放桌上,一把抱住易世清男士胳膊,悄咪咪捏拳曲臂往下做个耶。
易谦神经登时绷紧,慌了一下下,急忙急楚摇头,马不停蹄解释:“没有,不是那个人,我去谈生意了。”
他家温瑗女士童心未泯,故而特别喜欢搞事情,尤其露出那种猥琐又精明的目光时,简直是他的噩梦跟地狱。
“真的?”温瑗女士大失所望,即怒其不争又带着不甘心,拿着牛奶喝上两口才平息心绪。
易谦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毫不心虚的直视温瑗女士眼睛:“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恰值此时,啊伞从门外进来。
温瑗女士眼睛一亮,清了清嗓门,故作深沉的喊:“小伞,过来。”
啊伞行走动作顿了顿,不明原因的头皮发麻,他瞟了眼易谦,就看到自家老板眼角似乎在抽搐,他刚想上前表示一下关心,易老夫人又叫了他一遍,他就径直从易谦背后过去了。
“老夫人,有什么事吗?”
“啊伞。”温瑗女士满眼阴鸷。毕竟是黑道出身,纵使金盆洗手、多年未曾沾染血腥,可做起势来,仍非常人所能及。
拍了拍桌面,声色俱厉:“你不是跟我说易谦那天谈生意去了吗?可他跟我说他去见了自称他妻子的那个人,你胆子大了,竟敢欺骗我。”
闻言,啊伞刹那懵逼,娃娃脸空白一片。
这不是他老板威逼利诱的结果么?他还没露出破绽,老板就先崩了?
扯了扯嘴角,努力往易谦那里瞟。
老夫人意味深长瞅了瞅微微坐立难安的易谦。跟我玩?道行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