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澜冬雪想起楚阳提醒他的话,连忙对楚宴说道:“楚阳说你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再不醒来,就会有危险,你还是跟我去见见楚阳吧。”
楚宴紧盯着他,古怪的问:“你让我跟你去见我哥?你知道我是怎么出事的吗?”
楚阳把钱给谁楚宴都不会插手,唯独是这个一澜冬雪。
听了楚宴的话,一澜冬雪心头不祥的预感更深。
“我拿你当朋友,推心置腹,到头来就是一场笑话。”楚宴自嘲的笑了一声,“你最好别跟我哥说你认识我,事情一查,你恐怕自身难保。”
那些预感渐渐被楚宴揭穿,一澜冬雪听得脸色发白。
……是他的原因?
楚宴说得太清楚不过了,一澜冬雪又不傻,怎么会听不懂?
现在推算下时间,大概就是他做了那些事情之后不久。
一澜冬雪无力的站在原地,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真的被楚阳发现,楚家一定会追究到底的。想到这里,一澜冬雪如坠冰窟,恐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毁掉的就不是他的名声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还提醒了我。”
楚宴抿紧了唇,不想再多说什么。
一澜冬雪最终离开了这里,来的时候脚步有力,走的时候却虚浮趔趄。
吹绿湖畔,长长的柳枝和湖水亲密纠缠,枝条都长至水中,细长的叶子也沾满了湖水。
雨落下来了,细雨霏霏,如薄雾一般轻盈。临靠在吹绿湖畔的这个房间里,只能听到屋檐水滴落入吹绿湖的声音。
屋子里最终只剩下了楚宴和戚长铭两人,楚宴正打发了一澜冬雪,想找戚长铭算账的时候,一个吻就落在了他的唇边。
“唔……!”楚宴睁大了眼,想要退开他。
可对方箍得他死死的,眼底仿佛燃烧着寂静的幽火,外表不显,触之炙热。
楚宴狠狠咬了他一口,直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戚长铭都没有放手。
楚宴眼神更冷,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了戚长铭。
他把嘴里的血水吐出,用袖子擦了无数次那个地方:“疯子。”
戚长铭静静的注视着他,疯狂的思念从心头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