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托他办的那些事,换做聂侯爷一定不会办。
而他却觉得刺激,将聂家完全以玩乐的方式摆了出去。
他对楚宴说自己似乎是疯了,这是真话。
纪子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而此时聂靖云已经推开了房门:“他就在里面。”
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去,夜凉如水,四周蝉鸣声闹人。
纪子尘走到了里面,一旁的聂靖云点燃了烛火,他才仔细朝楚宴那边看去。
他静静的躺在了床上,连呼吸都如此微弱,就像是死了一样。楚宴的发丝全然散开了,迤逦渐落于身上,羸弱得风一吹就能被抹去。
纪子尘走进了他,为楚宴把了脉。
“如何?”
“……他的心绞症犯了。”
“尽快治好他。”
纪子尘点了点头,倒觉得稀奇:“我原以为你想害他呢,只要随意给他喂下□□,就不怕周盼不听话,照样可以威胁萧允泽啊。”
“若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纪子尘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面带疑惑的看向了聂靖云。
“不明白最好,你若有朝一日真的跟我一般想法,我就要……”
就要什么?
纪子尘也没问出口,总觉得今日的聂靖云尤为古怪,说哈总是这般故弄玄虚,意味深长。
纪子尘一门心思的放到了救人上面:“你先出去吧,我得为他扎针。”
“……嗯。”
等看着聂靖云出去了,纪子尘才将目光放到了楚宴身上:“人都走了,还装什么睡?”
楚宴睁开了眼:“纪神医医术真是高明,这么轻易就看穿了。”
“不是我看穿了,而是聂靖云关心则乱。”
听到这个词,楚宴像是极度反感一般:“我不需要他的关心,将我掳来,又装模作样的关心我,真让人恶心。”
纪子尘眼神微闪:“……我见他,像是喜欢上你了。”
“纪神医相信?”楚宴努力的从床上坐起身,“之前就劳烦了纪神医救我,如今又帮我骗过了聂靖云,还得多谢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