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燕擎有腿疾,他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
楚宴皱紧了眉头,思虑再三还是施放了一个小法术,让马车里的温度暖和一些。
“咦,进了齐国王宫之后,竟然暖和了不少?”
陈周不由感叹,还觉得神奇。
马车内又是一片寂静,他有时说上十句,都不见燕擎回一句。
“陈周,你知道寡人为何征战也带着你吗?”
“大王说过很多次……是因为奴是为数不多伺候过公子的人。”
“……嗯。”燕擎头疼的扶额,“再跟我多说说他的事吧。”
陈周心里泛起疼,这些事情不知说过多少次,可大王还是一次次的命令他说。
“行宫里只剩下最后一颗梅花树幸免于难,公子那日似乎拿回来一支梅花,上面还沾染着雪水和公子的发带,说是要送给王上……”
听着这些话,燕擎终于能安稳的睡过去一会儿。
楚宴一直在沉默,难得的感受到了愧疚,原来他走后燕擎就是这么过的?
[好奇妙,我这是不是在小世界里进行快穿?]
[温故而知新嘛,还回顾了你以前的世界。]
回顾了最能勾起他心神的两个世界?
楚宴忍不住笑了一声。
“谁?”
似乎感受到什么,燕擎骤然睁开了眼。
楚宴顿时就不敢笑了,还觉得奇怪燕擎怎会听到他刻意压低的笑声?
“王上?”
燕擎只是眯了一会儿,梦里的他似乎听到了谁的浅笑:“刚才……有谁在笑?”
陈周觉得奇怪:“马车内就奴和王上两人,没有啊。”
燕擎听罢,唯有眉心紧蹙。
“王上既然这么疲惫,不若奴今日说一个齐国的趣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