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最后他还是推开了纪止云:“先生分明知道我不会喝酒!”
“不会就要学啊。”
他半咬着唇:“先生……”
对方调戏他:“你这般娇弱,就像是我养了一个女儿似的。”
燕王气得脸都绿了,要说之前的那个梦境是同楚宴感同身受,这次的梦境,就让他恨不得把纪止云拉来千刀万剐。
羞辱!大大的羞辱!
胆敢这样说他的人,绝对活不过第二晚。
他记得纪止云要来燕国?
燕王眯起了眼,极度记仇——很好,纪止云胆敢来这里,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先生别拿我寻开心。”
纪止云轻撩着他的黑发:“穿上女装,可不就是个绝色佳人?”
这话说得越发胆大了,燕王终于忍不下去:“放肆!”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愣住了。
而对方显然也同样愣住,燕王都觉得是楚宴把自己心里的话给说出口了。
而燕王竟然发现,他起初无法控制这具身体,只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着这一切。
然而自从说出了那句话之后,燕王就逐渐能控制这具身体了。
他动了下手,面露欣喜之色。
随后,燕王站直了身体,面色极其可怖的对纪止云说:“上一次这样对寡人不敬之人,已经被寡人给砍了头。”
“……离儿?”
和那张精致柔弱的脸不同,身体自被燕王所控制,他的表情气场瞬间一变。
“他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燕王提起了纪止云的领口,笑容里藏着血腥味,“寡人在天旭城等你,尽管来!”
雾气散去,燕王从床上苏醒。
他面色都沉了下去,叫来淮月准备轮椅。
腿痛又发作了,燕王的脸色极度不好。
“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