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叶瞪着眼睛看着剩下来的这些青藤卫,见他们还不离开槲叶就开口说:“你们要是还不走,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让你们都受罚!”
“你有毛病是不是?”青藤卫们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几个人在极尽嫌弃之后就愤然离开了,临走之前还把隔壁空着牢房的锁给安在了这边。
槲叶见他们离开才敢摁住自己的伤口,其实是很疼的,那个匕首确实很锋利,她想着看看那把匕首到底是什么东西,却发现匕首早就已经被捡走了。
“真的是,什么疯婆子!疼死我了,这个青藤卫也真是的,我受了伤也不派个人来给我治伤,药也不留下一瓶,真是失策呀,跑到这金檀城来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不说,还反倒被威胁了这么多次。早知道还不如自己躲躲藏藏的呢,也总好过于被他们这么威胁还没有什么好处,疼死我了!”槲叶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狠狠地勒住伤口,这样至少可以止血,不会要她的命,然后开始打坐调节真气。
由于阿莒夫人的情绪实在是过于激动,青藤卫们打不能打,骂不能骂,最后只能选择咬咬牙把她打晕,打晕之后把人绑在了一间牢房的床上,然后他们就守在外面,其中一个青藤卫趁着,刚才没有人注意的时候,捡起了那把匕首。
现在他倒是有空仔仔细细的打量它,然后疑惑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匕首啊?连咱们特制的锁都可以被劈开,阿莒留下的吗?他应当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呀?那嫂子又是怎么拿到这把匕首的?”
另一个青藤卫凑过来,他看了看,笃定道:“这是少主送的,在嫂子和阿莒成亲的时候少主送的,结果没有想到这种样子,少主送的东西……唉!”
“这个匕首果然是不错呀,看来少主确实很看重阿莒,还有他的夫人,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被少主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少主不会真的会对嫂子做什么吧?”
“不会,少主不会。”
城防营。
薛浸衣看着眼前站着的这群士兵,她说道:“金檀城的地牢里有人逃了出来,是个很危险的逃犯,大家能够在这个时候团结一致很重要,就劳烦各位兄弟守住城门,不能让任何人进出。”
“是!”
等所有人都去守城之后,薛浸衣叫来了一个她亲自提拔上来的小将,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
“少主,您是怀疑那个人就混在城防营里?”在他听完薛浸衣的话之后,他第一是感到很不可思议,然后才是想该如何做。
薛浸衣点头,但她也只是怀疑,城防营的人比青藤卫还要重要,他们也在金檀城守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因为一个怀疑就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提出来查,这样会伤了他们的忠心。
小将觉得很是正确,他又问道:“那少主,你究竟是想要怎么做?”
“把他们所有人都支走,然后你马上去给我调出来他们的资料,只要五年以内进入城防营的人,”这些年来,城防营的士兵都是从金檀城的百姓中选择士兵,但是那些金檀城中百姓,也不光是金檀城土生土长的金檀城人,因为很多人都去打仗了,这些年来金檀城的人也越来越少,所以也会选择小范围的接受别的地方来的人,“很有可能那些人就是从这个渠道混进来的,前几年我都一直在关注金檀城防营,进来的每一个人都会经过我的亲自筛查,应该是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所以近五年里,进到金檀城防营的人,就有最大的嫌疑,你要秘密的去把那些资料全部给我拿来,然后就去看着他们,为防有人趁机生事!”
薛浸衣把事情理得很清楚,也只有城防营的人才能随时随地的接触到通信处,还不被人怀疑,而她之所以这样遮遮掩掩的查人,只是为了不影响金檀城百姓。
这些天来其实薛浸衣心里很清楚,因为她几次的大动作,她处理了这么多个人,所以百姓都是人心惶惶。
她不想把这些事情闹大,也是希望那个人可以感受到压力自己露出马脚。
若是如此自然是最好。
寒衾和曙天两个人终于在第无数次巡查时,两个人终于是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