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诏内心情绪波涛汹涌,但身体却不允许他的情绪表达,只得恹恹地坐起身。
他叹了口气,接过白术递来的矿泉水。
拧了一下,瓶盖没开。
又拧了一下,瓶盖还没开。
即墨诏:“……”
“你生个病这么娇弱的吗?”白术轻蹙眉头,一把拿过矿泉水,轻松给他拧开了。
“我……”即墨诏张了张口,见到矿泉水被塞回他手里,叹息,“如果我死了,肯定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你气死的。”
“废话可真多。”
话音刚落,白术又将他手里的矿泉水抢了过去。
即墨诏:?
不是吧?
他抱怨一句,她连药都不给吃了?
即墨诏刚想说话,结果一张口,白术的掌心就递了过来,把手里的药塞到他嘴里。动作之粗鲁,让即墨诏以为她要用药噎死他。
下一刻,白术就抓着矿泉水,把瓶口递到他嘴边,给他灌了两口。
即墨诏一咽,药是吞下去了,但人却被呛到了,他捂着胸口,低头咳了好半天。
“……”
白术冷漠无情地看着。
好一会儿后,即墨诏总算缓过气来,他眼尾猩红,抬头看着白术,伸出手,用手掌对准她,求饶道:“我吃完药了,马上就睡。可以吗?”
“可以。”
白术回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