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术料到结果后,竟是想了几秒,安慰道:“没关系,我也输了。”
即墨诏斜她,“游戏?”
“不是。”
“你指《半截》?”即墨诏脑子没转过弯来。
“不,”白术手里捏着可乐瓶,往会议厅一指,伸出一根食指,“围棋。”
刚想好好歇一歇的即墨诏,听到这两个字,下颌线紧绷了一瞬,神情登时正经起来,“输给谁了?”
“顾野和白阳啊。”白术仰头喝了口咖啡,很平静道,“三连输。”
“……”
即墨诏裂开了。
这时,白阳听到动静,踱步走出来,“回来了?赢了吗?”
话音刚落,白阳就被即墨诏凶狠的眼风一扫,怔了怔,心想这孩子肯定是输了。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结果即墨诏皱了下眉,“你和顾野怎么赢的她?”
“很奇怪吗?”白阳不明所以,瞧了眼白术,震惊道,“她才学几天啊。我和顾野虽然是业余的,但经常陪家里老人下棋。”
说完,白阳想着安抚一下即墨诏,又慢吞吞地补充了一句,“当然,跟你这种职业棋手没法比。”
“……”
即墨诏差点被气死了,眼尾生生被气出一抹猩红。
“……”
白阳一脸懵逼,彻底不敢说话了。
——反应咋这么大?
白术倒是心如明镜,不疾不徐地说:“如果你的对手知道你所有套路、想法、习惯,把你研究透彻了,想输才费劲吧。”
“……”
即墨诏心下一刺。
话没错。
他没有正视今日的对手,可对手却在他父亲的调教下,把他研究了个透彻。今天这一局刚开始,他就知道——对方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