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自己的身边乱窜,那毛发贴着自己肌肤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她拼命地叫喊,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给他磕头还不可以吗?我给...给舒瑜磕头,求你放我出去!”
“我错了景容渊,我真的错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敢反驳你,求求你放我出去......”
景容渊就站在储物室的门外,背着身子闭上眼睛,听着里面女人的惨叫声。
他应该高兴的,看着女人越惨,他越是高兴的,可是心底总有一丝慌乱想来压在他的理智之上。
而这时对面的舒瑜走了过来。
“阿渊哥哥,饭我吃完了,今天太晚了我可以留下来吗?
女人的意思很明显,可是景容渊却语气冰冷。
“吃完饭,我让段西送你走。”
而这是短期段西走过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舒瑜再不甘心也离开了。
此时的阿渊哥哥很生气,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阿渊哥哥的眉头。
正好她也应该回家一趟,过年了,总要回去见一见父亲母亲的,毕竟她还有事要仰仗着父亲母亲。
看着舒瑜走后,景容渊转身进了一旁的酒室里。
酒室与储物间一墙之隔,他现在还能听到女人在那边的嘶喊声,嗓子越来越哑,越来越低沉......
景容渊从酒架上开了一瓶酒,没有用杯,直接灌进自己的嘴里。
“求求你景容渊,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为何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啊!快走开,我的脸!”
“不要...不要往我身上爬,不要......”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渐渐消失,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寂静的如储物室房间中没有那个女人一般。
景容渊只是麻木的一瓶接着一瓶灌着自己的酒,以此来麻痹自己的心。
他不希望自己感情用事,他要用理智战服自己不去管那个女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舒冉怕老鼠呢?
当年他和舒冉在一起的时候,路边上一只死老鼠,离得他们很远舒冉吓得都尖叫,连忙的躲在他的身后。
而此时在舒冉屋子里的十几只活的老鼠。
而且他还吩咐段西特意挑了几只体型大的,并不是那种宠物的仓鼠,只是那种乡间的灰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