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工具?
听到这话,舒冉笑了出来。
“是啊,是我愧对我那孩子...我愧对我的孩子,被你如此的糟蹋,是我对不起他......”
“所以说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是么!舒冉,你就是想用那个孩子家进程家的大门!”
此时此时景容渊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样,终于见舒冉承认了心中恨意满满的涌上来。
眼前的事物还是很模糊,但是舒冉能勉勉强强的能看见他,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排脸望着面前的男人。
”你这又是来干什么,只是来兴师问罪的吗?舒瑜的手臂伤了,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呢?”
“小瑜那么善良,怎么会对你做什么呢?她还特意好心的求我要来看看你,可是你却如此的重伤她!”
“她来看我...她就是带一只老鼠来看我吗?景容渊,你明知道我最怕老鼠的,她却将一只老鼠放进这里,让我东躲西藏......”
说话的同时,舒冉抬起了手腕,手腕上的鲜血已经干涸,但是明显能看到受伤的痕迹。
“明明是舒瑜拿老鼠来吓我,还踩着我的手不让我动弹,不让我躲,怎么到你这里就变了样子呢?景容渊,你是不是就只相信舒瑜嘴里说的话不相信我的话?呵呵
......”
舒冉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自言自语道。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也不需要再知道什么答案了,你本来就是不信我的,既然你认为我伤了舒瑜,那便是我伤了吧,你想怎样呢?”
景容渊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仿佛身上毫无半点生气,散发着一种死气,就那样淡然而受伤的态度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去保护她。
舒瑜看着身旁男人似乎心下又有些飘动。
“哎呀!阿渊哥哥好疼!”
舒瑜叫疼的声音换回了景容渊的理智。
“怕老鼠?就是你伤了小瑜的理由吗?你不过是恩将仇报而已,这些年来,占着小瑜在舒家的宠爱,得小瑜父母那么多年的庇佑,如今这点惩罚就受不了了吗?”
景容渊冷笑。
“小瑜在舒家住了那么多年的储物室,如今也换你来住,这滋味儿怎么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