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是装的，面对着巨大的耻辱，他只好装晕了过去。
但餐厅里，宾客，服务员，甚至他的手下的笑声，他都听在耳中，分外的刺耳。
“小萧，去。”
一个领班的指使着一个面目青涩的女服务员，示意着去处理。
女服务员无奈地上前：“经理？”
见周文斌醒了，女服务员连忙强压住心中的恶心，取了条毛巾来。
看到了周文斌阴狠的眼神，她心神惊悚，手腕一颤，毛巾掉在了周文斌的呕吐物中。
“啊，对不起，经理，我给您换一条新的毛巾？”
服务员笑坏了，连忙道歉。
“啪！”
一记巴掌抽在年轻的女服务员脸上，后者惨叫一声，被扇飞在地上。
周文斌猛地跳起，一脚踹在女服务员的小腹处，将女服务员踢的翻滚出三米多远，重重地撞在桌子腿上，撞的厚重的实木桌子都平移了十几公分。
桌子上的餐碗碟子哗啦哗啦地摔了一地，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建设了一地陶瓷玻璃。
“贱人。”
周文斌吼道，犹自怒不可泄，尽数将心中的愤恨发泄在女服务员的身上。
他对着哀嚎的女服务员拳打脚踢，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对不起，对不起。”女服务员痛哭着，蜷缩着身体连连道歉。
她只是一个穷家女，能够获得这份工作已经是托关系找来的，殊为不易，她不能够失去这份工作，眼下只能够忍着。
“住手！”
陈以琳惊怒地吼道，她将手机忘在了这里。
下来取，去发现了这样不堪入目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