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神齐齐地向着一个女子看去,似乎多有希冀。
女子不甚漂亮,气质却极好,坐在二桌上,不言不语,宛若一只幽兰。
“盈嫂子,劳烦你帮忙看看我弟弟,是不是不活了?”陈元叫道。
陈以卿继续给陈以琳介绍,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足以让陈阳听到。
“这位是盈嫂子,淮山大哥早逝,留下了盈嫂子和小彩儿。盈嫂子自小就熟读医书,医术惊人。只是盈嫂子性子温婉,不喜欢掺和这种事情,没想到他们为了打击陈阳哥哥,竟然将盈嫂子逼了过来。”
女子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站了起来,她先是对陈阳做了一礼,然后才走到陈真身前,蹲下身检查起来。
她在陈真额头,心口拍了几下,陈真身体一抖,坐了起来。
“真弟,你不喜欢别人说你阴柔,总是表现的好强斗狠,我早就说过,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虚不受补,你吃再多的补药也无用。你问我可有解救之法,今天你运道来了,有人可以救你。”
她说着站起甚至,对着陈以宗行了一礼:“二少爷,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陈以宗脸色发黑,他讪笑道:“盈嫂子想走就走,又与我何干?”
盈嫂子淡淡地道了声谢,转身自顾地走了。
不少陈家人都看向了陈以宗,冷笑连连。
陈阳默默地看着,陈家人不齐心是必然的,都是心高气傲的,谁又服气谁?
这时,人们倒是忘记了陈真,他站起身,惊讶地发现被锤了一拳吐了口鲜血,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似乎还有些畅快,就仿佛是以前总是有一口郁气憋在心里,如今反倒是畅通了。
他努力回忆着之前盈嫂子说的话,慢慢地眼神看向了陈阳。
是陈阳?
他有些不愿意相信。
他又转头看向了陈以宗,二少爷承诺了他一枚宝药。
陈以光冷笑地看着老二,自己这个弟弟仗着父亲宠爱,做事情横行无忌,自负聪明,自以为是地将别人当成傻瓜玩,现在真好玩了。
“没人玩了,那算了。”陈阳笑了一声,走回座位,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众人都看着陈阳,陈阳却是视若无睹,大口吃喝,尽显潇洒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