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更没想到,秦贞会为了自己出生入死,要不是她连日跟住了温娆,她们怕是没那么快找到他们。
顾初语深吸一口气,眼底似蒙了一层水光,“上次我跟你撒谎了,我跟阿贞,以前确实认识。”
傅明舟楞了一下,眼底却没有多少意外,“知道了,进去吧。”
顾初语笑里带泪,“不问怎么认识的吗?”
傅明舟笑说:“不知道你信不信,我这人交朋友从来只看眼缘。”
言下之意就是我看你是对的,那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若是错的,那也是对的。
说到底就是护短。
说到这个,傅明舟颇有些欣慰,“这一点,阿贞随我。”顿了顿,他忽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你说这人也是奇怪,对朋友甚至是对朋友的朋友都很宽容,原谅和感激都很容易,怎么对自己顶在意的那个就这也不行那也不信呢?”
顾初语楞了一下,想装听不懂,实在装不下去,脸上肉眼可见的僵硬。
傅明舟捞起长椅上的粉玫瑰,拍了拍她的肩膀,深藏功与名。
顾初语进了秦贞病房,就见小姑娘探头出来看,又讪讪往回缩,嘴角控制不住的撇了撇,“初语姐。”
顾初语收拾好心情,打趣道:“这么失望啊?要不我叫你哥进来?”
秦贞急了,脱口道:“不要!”
话是这么说,眼光却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顾初语怀里的粉玫瑰。
那是傅明舟早上拿进来过的,她让护工丢了出去。
顾初语把带来的向日葵和粉玫瑰都插好,向日葵拿到茶几上,粉玫瑰刻意放在她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