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我死。
她本来是好好的去看霍阳,结果司恪每天都要来问这一遭,弄的她跟间谍一样,好像不是去关心霍阳,只是为了给司恪探底。
那种“心怀不轨”的感觉无端让人心虚,不夸张的说,秦贞现在每次去霍阳病房,都要做好久的心理建设。
顾初语跟霍北擎已经分手了,这两个人就是不同阵营。
这会跑去顾初语面前说霍北擎快要死了,岂不是坐实了她是站在对方阵营吗?
秦贞的内心秩序直白又单一,觉得这样的行为跟背叛没什么两样,她沉默着不肯回答。
司恪知道她就是一根筋,难得有耐性哄她,“这叫什么背叛?你不想他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吗?初语姐是你姐,擎哥也是你哥吧,霍阳还叫你声小姑姑,你不搭把手,以后他不是没爸就是没妈,可怜不可怜?”
“而且,擎哥要死了是真的,他这几天都快瘦脱相了,每天应酬都没清醒的时候,梦里都在叫她的名字。”
秦贞有点动摇,不是因为霍阳可怜,是因为司恪难得跟她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她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鼓动着,装的满满的,腾不出嘴来拒绝。
司恪就当她答应了,才笑出声来,“乖,回去带你去吃虾。”
秦贞不知怎么的,就红了脸,听着这笑声就觉得慌,“我要进学校了,挂了。”
挂断了电话,秦贞进了学校,心不在焉的过了一下午,晚上回家的时候,看见放在门口的黑色行李箱,抬眼看去,果然看见一身西装的傅明舟坐在客厅里。
“哥哥。”秦贞跟傅明舟到招呼,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傅明舟抬眼看她,“看过阳阳了吗?”
秦贞点头,想起司恪交代给自己的任务,顿时苦大仇深。
傅明舟坐起来,“怎么了这是?情况不太好?”
可他得到的消息,霍阳挺好的呀。
秦贞若有所思的看着傅明舟,“你都怎么跟你的朋友委婉的提起她可能……可能不太想听到的人?还要往好了说?”
秦贞是个老实孩子,她是答应了司恪,却不知道该怎么跟顾初语说,是真的想要讨教傅明舟。
傅明舟立刻就会意过来,“你想跟你初语姐说你擎哥过的不太好?谁教你的,司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