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擎脸色也不好看,“顾初语!”
顾初语忽然觉得特别累,深吸一口气,才说:“你回去吧。跟傅先生说一声,我不会瞎闹,如果有采访需要我圆话我也会尽力配合,很抱歉搞砸他的生日宴。”
霍北擎听到了重点。
傅先生。
连二哥都不叫了,明目张胆在撇清关系。
顾初语稍稍组织了一下用词,才说:“很抱歉影响到您和傅先生,违约金我照付,换您跟您身边的这些人,都离我远一点。”
“什么意思?”他嗓子有点梗,定定的看着她。
签约不过一个礼拜。
她冒着违约的风险,都要离他远一点。
还说的那么云淡风轻,气定神闲,又那么的理所应当。
因为一个司恪,她就连这唯一的纽带,都不要了。
霍北擎心口发冷,脱口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说走就走,从来都不管别人的感受。
顾初语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像是责问。
责问她是不是一直这样不讲理,不知退让。
可伤人的明明是司恪,她梗着脖子,感觉浑身的刺都炸起来了,“如你所见,我一直这样。您考虑好之后,违约金报给我,我赔的起。还有,你拿我们家的事情给你那些兄弟当饭后谈资,也麻烦付清版权费,不要擅自更改。”
她说完,径自拉开车门坐进去,快速发动了车,留霍北擎一个人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
霍北擎回去的时候,宾客已经散的七七八八,大厅里没看见司恪,他迈开长腿径直上楼,推开最里面多功能厅的门。
屋子像是被沉进了烟窝里,墙缝里都透着一股浓郁的二手烟。
傅明舟站在窗口抽烟,叶妄坐在茶几前沉着脸给司恪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