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这种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进。觉得浑身不舒服,还是早些问完,早些时间回去。
“那么着急干什么?酒都没喝,没喝我怎么说。”荆童撇着嘴,叫来了一个婢女。
婢女身穿薄纱,私密处隐约可见,这让韩阳老脸羞得通红。
“喝完酒,兴头来了,才有话可聊不是吗?”
荆童执意要韩阳喝酒,韩阳自是不愿,最后苦于有求他人,勉强喝了一口。感觉还行。
韩阳脸红的更厉害了。
“我已经喝了,这下可以说了吧?”
荆童看了韩阳手里的酒樽,这才一口,满脸嫌弃地盯着韩阳看。
韩阳红着脸又喝了一杯,荆童笑眼如月。
“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韩阳正襟危坐,做倾听状。
“只是这个故事有点长,该从哪里说起呢?”
……
荆童简单地叙述了一遍高奴县城发生过的事情。
听到莫飞转头之时,韩阳手里的青铜酒樽咔咔作响,迅速爬满了裂痕。
说到白衡说的:法家用来丈量天下的尺,也会因为权势而弯曲时羞红了脸。
这还是法家的弟子吗?
法者,天下之程式也,万事之仪表也;吏者,民之所悬命也。
莫飞应该回咸阳去,重新修读《管子.明法解》。
难道他不知道:君主尚且要在法律规则之内办事,不能因为亲疏而区别对待。
提出这个观念的法家之人尚且不遵循这个理念,又凭什么让天子遵从。
我羞与之为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