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鲤真点了点头,于是玛丽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可怜的孩子。”
她到底哪儿可怜了?
金鲤真回到房间后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除了身体弱了一点,相貌平凡了一点,爹不疼没有娘还有人在暗中想要杀死她以外,她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身体弱了,没关系,她会慢慢调理好的。
相貌平凡,没关系,趁着年纪不大她还能偷偷微整一下。
爹不疼娘不爱,没关系,反正衰老的人类也不好吃。
有人想杀死她,没关系,织尔蒂纳不惧挑战!
除、此、以、外,她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她有钱——
据说她是中国某个超级大豪门里的大小姐!
她有势——
据说她家黑白两道通吃!
她长得美——咳,以后会长得美的。
她还很有趣——
住在这具身体里的是如此清新脱俗毫不做作的灵魂!
她有什么值得可怜的?
金鲤真必须用玛丽的浮夸语调高呼一声“come”,她相信,外面的人类男人会爱死她的!
那么现在的首要问题就是,她要怎么从这间门禁森严的疗养院里出去。如果不能尽快离开这里,金鲤真就面临着两个结局,要么饿死,要么被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