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
既然那男人安排好了,想必她的东西也早就送过去了,她连回主院收拾东西都没必要了。
直接朝思月轩的方向走去,虽说不是主院,但距离主院也不过是几步路的时间,与她之前在主院并没有什么区别。
之前她霸占主院的时候,上官倾墨就是住在思月轩。
院内的陈设与主院一般无二,若不是门口那思月轩三个字她都要怀疑这就是主院了。
若说不同的,大概就是床榻的区别吧,思月轩的床榻像是为她专门准备的一般,比主院的床整整大了一倍。
宁月撇嘴,他还知道她睡觉不老实,特地准备了这么大的床,怎么滚都掉不下去。
这些天她睡他的床确实难受的要命,不少次夜间从床上滚了下去,摔得她连觉都睡不安稳。
她一回房就脱了鞋子扑到了软软的床榻上滚了两圈,那叠好的锦被上还有男人独有的馥郁幽香,好闻的紧。
正在床榻上翻滚着,腰间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她拧了拧眉掀开锦被。
一个木制锦盒就放在锦被的下面,宁月好奇的拿了过来,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玉制盒子,那盖子是横着滑开的。
里面装着碧绿色的药膏,隐隐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这是什么东西?”
她鼻尖凑上去嗅了嗅,也没发现什么不对,上官倾墨送给她却又不告诉她是做什么用的,这东西送的也太不走心了。
宁月撇嘴,随手将玉盒丢在一旁,陪慕容澈在城外玩了一整天,她有些累了。
本想先眯一会再去沐浴,然后再睡觉的,结果沾上带有上官倾墨味道的锦被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她又做了一整晚的梦,和昨晚一样,她手中的鞭子抽在他身上虎虎生风,抽的他哭的‘梨花带雨’一般的像她求饶。
现实里她是被压迫的那一个,在梦里就完全反了过来,宁月可劲的欺负他,恨不得揍的他娘都不认识他。
可梦里的上官倾墨也不是单纯的好欺负,梦里宁月脸都气红了,昨晚那喘不过气的感觉再一次袭了上来。
她怒了,居然还敢捂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