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见哄她:“别怕,没事的,你伸手的药一日不纾解,就一日不能好。”
阿枣抱着被子的手松了松,他趁着她不注意,伸手挑破春水勾缠了进去......
就这般反复折腾了三四次,时间已经到晚上,阿枣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累的一根手都不能动,裹着被子瘫在床上,神情呆滞。
薛见还记着大夫的话,不能真要了她,却用旁门左道帮她纾解许久,她是没事了,他却有些难熬,用凉水净了手又洗了脸才算好些,回屋见到她一脸饱受欺凌的样子,不禁好笑道:“你硬拉着调戏我我都没说什么,你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阿枣有气无力地道:“你就是欺负我了!”
薛见道:“我欺负你?谁硬拉着我的手...你凭良心说,究竟谁欺负谁?”
阿枣给他这话说的脸上更红,拉被子过头,薛见摸了摸她烧红的耳朵尖:“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看来那些春.宫都白写了。”
阿枣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仍旧强行辩解:“那些都是瞎编的,怎么能作数?”
薛见故意逗她:“我看也不像瞎编的,反正我的路数都是从那上面学来的。”
阿枣给他堵到没话说,薛见强行拉下她的被子,捧着她的脸,神色认真地问道:“阿枣,你讨厌我这样碰你吗?”
阿枣拒绝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别开脸就是不看他。薛见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执拗,捏住她的脸转过来:“告诉我。”
阿枣一张老脸红了又红,点了点头,敷衍道:“不讨厌成了吧?”何止不讨厌,简直是...咳咳,不能往下想了。
薛见继续问道:“那你快活吗?”
阿枣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他的手,把头缩在被自己,薛见正要把人挖出来,就见她在被子里点了点头。
薛见唇角一舒,他并不想阿枣在无知无觉的时候迎合他,醒来却厌烦甚至害怕,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先洗澡,洗完澡再睡。“
阿枣终于把被子拉下:“不洗了,今天不是洗过一次?”
薛见意有所指地瞧了她一眼:“你确定?”
阿枣愣了下,才反应身上黏黏腻腻的,想到这般的原因,原本好点的脸色又以肉眼可见的变了,强做镇定:“那你出去,我自己洗。”
薛见张了张嘴,转了话头笑道:“你能站得起来?”
阿枣的脸色简直精彩到难以形容,薛见见好就收,起身出门,她披好衣服,没多一会就有人送了一桶热水来,又把方才弄脏的床单换了。
她见着那床单上的...痕迹,脸色简直没眼看。
她匆匆洗完,才发现自己逃离李兰籍府上换的衣服已经被扯的支离破碎,她寻摸着翻出来一件薛见的衣服才穿上,又找了一条腰带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