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森然开口，话语低沉，但在黑袍的耳中听着却是如同魔鬼在低语。
“是……啊……咳咳……”
黑袍刚开口，便是感受到了喉咙处传来的剧痛，这股感受犹如万蚁吞噬骨，又如被魔鬼扼住喉咙。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喉咙传来的剧痛使他浑身一颤，咳嗽两声。
更是让他生不如死，他趴在地上，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这股疼痛让他有死了的心。
“咔……”
在黑袍的口中传来一声轻响，嘴角流出血液，黑袍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咬断了自己舌头，希望能够咬舌自尽。
他却不知，咬舌是无法自尽的，况且，就算会死。
林铮也不可能让他死。
他灵气外放，将体内的灵气流动与黑袍的口中，片刻间便将他咬断的舌头恢复如初。
“放弃吧，忍住疼痛回答我的话语，不论咬舌多少次我都可以恢复你的伤势，希望你不要浪费时间。”
林铮的话语如魔鬼低语，让黑袍浑身一颤，他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颤抖。
他现在十分的后悔为什么要加入圣魂宗，为什么要参与当年的围剿之战。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要灭了追魂女的满门？”
“我……啊……”
黑袍死死咬住牙齿，忍住喉咙传来的剧痛，沙哑开口。
“她的宗门……有……一个圣器……我们……啊……”
黑袍趴在地上，喉咙传来的剧痛，让他生不如死，但他无法自杀，灵脉被废，咬舌无法自尽。
无法第一时间死亡，林铮便可以将他的伤势恢复。他感受到了深深地绝望，无法言明的绝望感。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死去，摆脱这让人窒息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