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比赛的时候鹤臣没说话，通过电话联系时也以为是听筒里的声音不一样，现在一听才发现他的声音沙哑得有些可怕。
就像是好久没有休息过，掺杂着疲惫、难过，还有焦急。
程勋皱着眉头，跑到鹤臣面前打量了他几眼：“你怎么回事？”
明明之前回来比赛的时候看着都还挺好的。
怎么也就才四五天不见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胡子也没刮，双眼红肿，头发也乱糟糟的像很久没有打理过。
“没事。”
鹤臣把衣服从程勋手里抽出来，提了提手上的包，往旁边走了几步却又被程勋拦住。
“鹤臣，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可CC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没有权利说不管就不管。”
“我没有说不管CC，比赛我会回来打。”
鹤臣说完，作势又要推开程勋往车里走却被他一拳打到了地上。
这是他头一次在外面这么狼狈。
心里却一点也生不起气来，好像本来就该如此。
或者说这些天以来，他一直都希望有个人能揍他一顿，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扇了自己好几次。
因为林安的关系，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热情。
“这是你心心念念创建起来的俱乐部，就你这个样子会管的样子吗？你现在看起来跟个废物一样。”
程勋说着说着简直想像泼妇那样骂他。
眼前这个鹤臣那里还有半分那个矜贵高傲的鹤神模样。
要不是他们太熟悉，估计都以为是个高仿。
“还有，林安到底怎么了？”
“有什么事情不能我们一起想办法，非要你一个人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