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很有气势，殊不知因为她现在病弱，瞪人的眼神不但没有杀气，落在季霆渊眼里这种程度的控诉反而像是勾引。
季霆渊轻轻“嘶”了一声，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文笙皱眉，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把戏。
“你别这么看着我，再看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
文笙起初没反应过来，当她对上季霆渊那火热中夹杂着克制的眼神时才回过神来，登时脸上一片通红，忍不住炸毛：“你这个流氓！我跟你说正事你在想什么呢！”
季霆渊勾着唇角露出个坏笑：“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我还能想什么好事？”
“你！”文笙气结。
虽然炸毛的时候很可爱，但季霆渊也不敢真的把人惹毛了，当即又开始顺毛哄：“好了好了，你别再招我，我就跟你说正事。”
“我才没有！是你自己淫者见淫。”
季霆渊被文笙这句话堵了一下，忍不住摸摸鼻子，有些无奈地说：“看得见吃不着，我本来就忍得很辛苦啊。”
他这句话说得很小声，可文笙还是听见了，忍不住又想瞪他，但想到刚才季霆渊说的话，又怕被误以为是自己在勾引他，气得脸都红了，倒比之前那苍白无力的模样看上去要有活力的多。
季霆渊轻咳一声，总算正经起来：“好了，不闹了。我不让你现在去见季远之是有理由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文笙还以为他又要不说人话，却没想到季霆渊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
她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但楚婉婷一定知道，我可以去问她。”
“她不会告诉你的。”季霆渊坚定地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她就是会被我说服呢？”文笙很不服气。
“她不会。”季霆渊斩钉截铁地说：“况且季远之一定早就有所准备，楚婉婷被警方逮捕的事一经传出，他肯定早就跑了，楚婉婷也不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文笙皱了皱眉，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
季霆渊又道：“季远之这次躲在暗处，要想揪住他不是件简单的事，但我已经部署下去了，最迟一个星期，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等他落网之后你再想去见他，我绝对不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