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笙的质问，季霆渊先是一愣，而后露出苦笑。
“是我太小看季远之了，我以为他被我缠得分身乏术，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空派人去找你的麻烦。”季霆渊跟文笙郑重道歉。
文笙却不以为意，声音中带着清冷。
“我之前也跟季远之碰过面，那时的他虽然也想与我搭讪，却碍于身份没有做得太过分，所以我很好奇，他为什么突然狗急跳墙，要用这么激烈的手段试图来追我的车。”
季霆渊见她这么容易就想通一切，对文笙越发欣赏。
“都怪我，我不该刺激他。”季霆渊回答说。
“刺激？是指你从他手里抢拍‘沙漠流星’的事吗？”
“不，远远不止。”
季霆渊也没解释到底哪里不止，而是突然沉默下来，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暧昧。
文笙只稍微想了想，脸便悄悄发热，能刺激到季远之的，除了季霆渊从他手中抢东西的行为，大概就是他们昨晚的那夜荒唐了。
“可是，季远之是怎么知道的？”
文笙长了颗玲珑心，季霆渊见实在瞒不过去，便把自己同楚婉婷做的交易都跟文笙说了。
文笙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开口：“你把我跟你的……那种照片给了楚婉婷？季总，我能问问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吗？”
她实在不能理解季霆渊的行为，只觉得对方脑子里是不是进了水。
谁会把自己的床照发给对手的，这不是在给对方递刀捅自己吗？
“那是因为我……”季霆渊拖长了语调，似乎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不用临时编理由，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原因。不过季总，这麻烦是你惹出来的，请你务必把事情彻底解决。‘WEN’即将在C市落地，我不希望再因为你我的绯闻，而让‘WEN’跌落神坛，被人扣上其他奇奇怪怪的帽子！”
文笙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WEN”的名声已然在国外打响，现在算的上是享誉国际的大品牌。文笙如今对外形象也不再只是季霆渊的情人或者说是某某集团的总裁秘书，而是一个大型跨国集团的总裁。
再把她和季霆渊扯上关系，对她和“WEN”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文笙的话，季霆渊突然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甚至产生了自己和文笙错位了的颠倒感，或许是因为文笙过去从来没有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跟他说过话。